• 空间的可持续发展 – 谁来探究?

    7 April 2012

    最近,本人获邀担任香港第二届Vertical Cities (垂直都市) 会议的讲者之一,为此深感荣幸。该会议是先导性的建筑专业人士和学者集思广益的大观园,通过辩论及刺激思维,寻求突破今天垂直都市的界限,探讨随着科技进步、人口增长、以及城市向内迁移的持续趋势下,我们明天可能身处的环境。整体氛围和与会的国家代表分配情况较少惊喜:无可否认的是多数代表来自印度– 一个社会与经济增长能与其亚洲邻国「中国」相媲美的令人欣羡的国家。然而,反过来想一想,却理解得到其中城市如孟买因流动性愈见窒碍所带来的威胁。那边厢,恰巧我们又在香港这个总面积只有1,104平方公里、土地开发面积低于百分之25、人口密度却全球其中最高(每平方公里29,400人) 的紧逼都市。幸好,这个城市无论在经济、生理和心理上都不断继续向前迈进。空间是一种值得维护的事物,相信没有任何国家的人会较香港人对这个词语有更深切的体会– 无论是在微细居所、或干脆在餐厅与人分桌而用的情况下,均要作出符合人体工学的相应调整。事实上,,整体会议内容,就是促进空间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性,并在我们不断增加密度的城市中,确保空间和物体之间取得最佳的平衡,从而造福社会和环境。为了方便活动和促进经济成功,香港建立了蜿蜒不断的往还连系,正正是一个可持续发展的垂直都市的缩影,一个成功的案例可予以复制至其他地方。这也许是唯一理所当然的原因,解释外国代表为何会前来香港,体验纵横交错的丰富建筑特色。此外,捷运交通之所以成为高密度城市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原因是它揭示了困扰廿一世纪都市的一个重要的关键概念– 当人在公众地方拥有言论和活动自由之时,也应该享有在地面或空中的流动自由。

     
    这个挑战就是一词以蔽之 – 空间。昔日街道和广场的意义就是突显人际连系的脉络,加强流动,提高人与人之间见面的可能性,好好担演主客的角色。那些地方都是天然采光和空气流通的,再配合城市绿化,营造出一个令人惬意的社交环境,不但能够降低环境温度和减少雨水流失,更甚是能够为个人提供社交生活上的效益。但是,随着人口增长、城市向内迁移和科技日新月异,我们已经看到昔日促进我们日常生活文明的公共空间逐步消失,反之浮现更多非传统性的空间,用来满足我们连接外面世界的渴求。所以我们看到更多代替传统城市空间的高楼正不断改变全球的面貌,同时也了解到需要有更多地上及地下流动空间的基础建设,避免因流动性愈见窒碍而造成的潜在灾难。空间与社会有着本质上的联系,如果连人类交流的空间也置之不理,根本就谈不上社会和人互动的方式。如果我们要树立更大的社区意识,把空间变成地方,能够把空间可持续发展考虑成社会可持续发展的相对影响,似乎是人类在廿一世纪高密度城市活得成功的关键。其他的,如天空庭院和空中花园的社交空间,都因为能够减少密度、造就自然采光和空气流通,以及促进垂直都市绿化而有助取得空间可持续发展的效果。总的来说,这些社交空间可以为社会互动创建一个新平台,而这样做也就能在建筑物升高的空间上重新诠释街道和广场的城市特质,使社会、城市和自然环境更见优越。如此的做法不应视之为取代品,而应该视之为城市公共空间发展策略广义中的一个伴随,尤如一些类似十八世纪庭院、和十九世纪拱廊等过去建筑特色混合在崭新建筑之内,在高密度建筑与公共空间之间取得平衡。这些向高空发展的非传统社交空间已经载入Moshe Safdie、Llewelyn Davies and Yeang、Steven Holl 和KPF 等建筑事务所的丰富建筑词汇当中,解构其所建的崭新混合建筑的部分意思。毕竟,公共空间越来越枯竭,我们不就是应该倡议这种允许大家在公众地方社交的补充性空间吗?除了社交、经济及环境的可持续发展,「空间」是时候要占一席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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